关于明星的名字

8.2

主演: 墨家游侠 西门修霜 荆清寒 葛冷达 貌似纯洁 朝不保夕 南山俗人  

导演: 关灿雁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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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《关于明星的名字》是葛冷达导演的一部超级经典的冒险🆚冰岛片,该剧讲述了:围观的百姓大呼过瘾,喝彩声接连不断。🦜“虽然依旧不知神殊和尚的身份,但至少确定了几件事:一,他是佛门叛徒,证据确凿。二,他的修为比我预料的要更高,高到连佛陀都杀不死他,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佛陀出手........我先这么假设吧。对于这个推测,许七安既意外,又不意外。 意外的是,他一直以为镇北王妃是大奉天字一号花瓶,本质上还是一介女流,不该牵扯到什么机密事件里。 不意外,则是察觉到褚相龙携带女眷,且从杨砚口中得知王妃随行后,他有了思想准备。 “既然可能有危险,那就得采取应对措施,谨慎为先嗯,现在不急,我忙活自己的事” 许七安拎起布袋,把八块黄油玉摆在桌上,随后取出准备好的刻刀,开始雕琢。 温饱之后,老阿姨躺在床上小憩片刻,睡眠浅,很快就被码头上吵闹的吆喝声惊醒。 她有些生气的捶了几下枕头,起身走到桌边,收拾碗筷,放回食盒,拎着它离开房间。 顺着阶梯往下,到第二层,她顺着廊道而行,对着两边的房间左顾右盼,这里是打更人和三司的官员居住区域。 她不太清楚许七安住在哪个房间,好在很快,她如愿以偿的找到了好色之徒许宁宴的房间。因为房门敞开着。 云州回来后,那个皮相就变的格外精致的年轻男人坐在桌边,雕刻着几块黄油玉。 她敲了敲房门,等他抬头看来,板着脸说:“食盒还给你,多,多谢” 似乎不擅长道谢这种事,说话时,表情特别扭捏。 许七安淡淡回应,低下头,继续自己的作业。 老阿姨进入房间,轻轻放下食盒,看了一眼桌面,那里摆着几件雕琢好的玩意,分别是小剑、玉馒头x2、八角护符、印章、玉佩。 她颇有兴趣的问道:“你雕这些物件作甚?刀工还挺难看。” 送女子老阿姨盯着桌上的物件,笑容渐渐消失。 “我每次离京,都会寄一些当地特产给喜欢我的女子,再写一封信,这既不会花费多少银子,又能讨她们欢心,让她们更喜欢我。” 许七安振振有词的讲述自己的养鱼经验。 老阿姨被气到的,看许七安的眼神,就像在看人间渣滓,冷笑道:“果然是个臭男人。” 许七安打击道:“可惜没你的份儿。” 不多时,所有的玉都雕刻完毕,许七安赋予了它们灵魂。 他先把“小剑”收入地书碎片,这个不用寄,因为是送给李妙真的,等到了北方相聚,许七安再送给她。 许七安铺开准备好的信纸,取来笔墨,提笔书写: “离京半旬,已至黄油郡,此地有特产黄油玉,此玉质地油软,触手温润,我颇为喜爱,便没了毛坯,为殿下雕刻了一枚印章。 印章有字,曰:你拈花一笑,落霞漫天。” 这是写给怀庆的,他把印章一起塞入信封。 “离京半旬,已至黄油郡,此地有特产黄油玉,此玉质地油软,触手温润,我颇为喜爱,便没了毛坯,为殿下雕刻了一枚玉佩。 “我是个俗气透顶的人,见山是山,见海是海,见花是花。唯独见了你,脑海里只有四个字:三生三世。” 第三封信和第四封信,写给采薇和丽娜,如出一辙的内容: “离京半旬,已至黄油郡世上美味千千万,听说在某个无法抵达的遥远国度,有一种人间美味叫“胡建人”,以后有机会,想带你去找找,寻遍天涯海角。” “离京半旬,已至黄油郡我不在京城的日子里,要好好待在司天监地底。我们要相信,苦难的日子终将过去,再吃些苦,再受些罪,一切都会从苦难中开出花来。 “以后做我的小公举,只吃xx不吃苦。” 然后是玲月和浮香的信,以及她们的物件。 “离京半旬,已至黄油郡为兄一路平安,只是有些想家,想家中温柔可亲的妹子。等大哥这趟回来,再给你打些首饰。我为兄心里,玲月妹妹是最特殊的,无人可以取代。” “忘记那位大儒说过,人生得一知己,此生无憾。浮香姑娘便是我的红颜知己,希望我们的情谊天长地久,比黄金还恒远” 每一条鱼,都要有不同的寄语。要充分体现出对她们的关心和重视,让她们觉得自己是最重要的。断然不能敷衍了事。 做完这一切,许七安如释重负的舒展懒腰,看着桌上的七封信,由衷的感到满足。 上次在青州边界,他也写过七封信,其中两封是二叔和婶婶滥竽充数。而现在,仅是女孩子,就有七封信,再加上李妙真,那就是八封信。 许七安为自己鱼塘事业的发展而欣喜。 妥善保管好物品,许七安离开房间,先去了一趟杨砚的房间,沉声道:“头儿,我有事要和大家商议,在你这里商谈如何?” 杨砚还在盘坐吐纳,闻言,皱了皱眉,本能的反感修行被打扰,但还是缓缓点头:“可以。” 许七安当即命令吩咐一位银锣,去把褚相龙和三司官员请来房间。 在桌边静坐几分钟,三司官员和褚相龙陆续进来,众人自然没给许七安啥好脸色,冷着脸不说话。 习惯和稀泥的两位御史中的一位,笑道:“许大人召唤我等何事?” 许七安语出惊人,一开场就抛出震撼性的消息。 有了上次的教训,他没继续和许七安掰扯,负手而立,摆出决不妥协的架势。 “许大人可别胡闹,再有一旬,我们便能抵达楚州。该走陆路的话,半个月都未必能到。”大理寺丞哼道: “你虽然是主办官,但也不能胡作非为,随心所欲。” 正常的指令,他们可以迁就、忍让许七安,承认他这个主办官的地位和威信。但这不包括随意更改路线。 水路改陆路实在太麻烦,要安排马匹、马车,以及运输车,毕竟这两百来号人,人吃马嚼,不可能轻装上阵,所以当初使团才选择更快捷、方便的水路。 其次,在行军打仗中,只有最高将领才能更改路线。使团虽不是军队,但更改路线依旧是大忌。 刑部的陈捕头望向杨砚,沉声道:“杨金锣,你觉得呢?” 连同为打更人的杨砚都不赞同许七安的决定,可想而知,如果他一意孤行,那就是自找难看。就算是其他打更人,恐怕都不会支持他。 褚相龙冷哼一声,道:“没什么事,本将军先回去了,以后这种没脑子的想法,还是少一些。” 刑部捕头审视了许七安一眼,道:“褚将军且慢,不妨听听许大人怎么说。” 能做到刑部的捕头,自然是经验丰富的人,他这几天越想越不对劲,起先只以为褚相龙随使团一同返回北境,既是方便行事,也是为了替镇北王“监视”使团。 毕竟这次使团前往北境,查的案子,既有可能是针对镇北王。 可他越想越觉得不对,如果随行的只有褚相龙便罢了,王妃也随行的话,不应该是派遣一支禁军护送北境吗。 船上全是男人,亲王的正妻与他们同行,这多少有些不合理。 大理寺丞忍不住看向陈捕头,微微皱眉,又看了眼许七安和褚相龙,若有所思。 呦,不愧是刑部的捕头,比官们要敏锐的多许七安把手里握着的地图展开,看向褚相龙,问道: “褚将军,王妃怎么会在随行的使团中?” 刑部的陈捕头,都察院的两位御史,大理寺丞,齐刷刷的看向褚相龙。 许七安这个问题,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,或好奇。 “王妃去北境与淮王相聚,有何问题?”褚相龙眯着眼,锐利的盯着许七安。 此事瞒过不同船而行的众人,他清楚一点。也没必要隐瞒,只要悄悄离开京城没人知道,目的就达到了。 “本官是使团主办官,为何之前没有收到通知?”许七安又问。 褚相龙淡淡道:“只是小事而已,王妃借道北行,且身份尊贵,自然是低调为好。” “既然王妃身份尊贵,为何不派禁军队伍护送?” “是啊,官船鱼龙混杂,若是知道王妃出行,怎么也得再准备一艘船。”大理寺丞笑呵呵道。 “唔确实不妥。”一位御史皱着眉头。 这群老狐狸褚相龙扫了眼三司的官员,心生恼怒。 前些天,他们还表现出对许七安的敌视,并暗中示好自己,然而,一旦遇到可能对自身不利的事,他们的态度立刻暧昧起来。 见褚相龙不说话,许七安冷笑一声,环顾众人,说道: “正如陈捕头所说,如果王妃去北境是与淮王团聚,那么,陛下直接派禁军护送便成。未必偷偷摸摸的混在使团中。而且,竟还对我等保密。几位大人,你们事先知道王妃在船上吗?” 许七安又道:“那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 大理寺丞连忙追问,道:“许大人有话直说。” 许七安掷地有声:“这意味着可能遭遇危险,比如伏击,针对王妃的伏击。” 两位御史,大理寺丞眉头一跳,脸色转为严肃。 刑部的陈捕头表情不变,似乎对此早有预料。 褚相龙见状,自己知道再一味的否认,只会众叛亲离,哼道: “王妃此次北行,确实另有目的,但许七安不必危言耸听。王妃离京之事,就连你们都不知道,何况旁人? “伏击也是要提前准备的,咱们一路北行,走的是最快的水路,王妃随行的事又秘而不宣。又怎么会遭遇埋伏呢。” 大理寺丞等人缓缓点头,认为褚相龙说的有理。 他们也是出发之后,才发现船上有女眷,后来慢慢察觉女眷里竟有淮王妃。连他们都是出发后才知道此事,试想,可能存在的敌人,又如何伏击? “虚惊一场,虚惊一场”大理寺丞吐出一口气,脸色有所好转。 许七安笑呵呵道:“几位大人稍安勿躁,听我把话说完,你们再做考虑。” 他这才把目光移到摊开的地图,指着上面的某个,说道:“以船只航行的速度,最迟明日傍晚,我们就会通过这里。” 众人走到桌边看去,那是一处水流湍急的流域,狭窄,两侧高山环绕。 “这里,如果真的有人要在两岸埋伏,以水流的湍急,我们无法快速转向,否则会有倾覆的危险。而两侧的高手,则成了我们上岸逃跑的阻碍,他们只需要在山中埋伏人手,就能等着咱们自投罗网。简而言之,如果这一路会有埋伏,那么绝对会在此处。” 许七安的话,让众人刚刚放松的情绪,再次紧绷。 褚相龙盯着地图看了片刻,反驳道:“这一切的前提是有敌人埋伏,而刚才我也说过,敌人根本没有时间提前设伏。 “只要度过这里,我们一旬内就能抵达剑州,届时有王爷的军队迎接,大功告成。而如果走陆路,拖上半个月,那才是夜长梦多。” 大理寺丞等人犹豫不决,双方都有道理,却又都有弊端,选哪个感觉都不稳妥。 那我就再给你们加把火许七安嗤笑道: “走陆路固然是夜长梦多,却还有回旋的余地。如果我们明日在此遭遇埋伏,那就是全军覆没,没有任何机会了。” 两位御史和大理寺丞的表情立刻变了。 “我同意许大人的决定,改换路线。”刑部陈捕头率先说道。 “本官也同意许大人的决定,速速准备,明日改换路线。”大理寺丞立刻附和。 两位御史也选择支持许七安,因为他的话,击中了官们的要害。相比起可能更麻烦,更累人的陆路,一波团灭的水路更让人畏惧。 褚相龙脸颊肌肉抽了抽,心里狂怒,狠狠盯着许七安,道:“许七安,本官要与你赌一把,如果明日没有在此流域遭遇埋伏,如何?” 许七安双手按桌,不让分毫的对视:“以后,使团的一切由你说了算。但如果遭遇埋伏,又如何?” 褚相龙道:“你说一,我绝不说二。” 许七安撇撇嘴,不屑道:“现在我说一,你敢说二?少来这套,给老子来点实惠的。” “白银三千两,以及北境守兵的出营记录。” 褚相龙一口答应,心里却想着到时候反悔便是,到了北境,还不是他说了算。手底下有兵有将,还有镇北王撑腰。 褚相龙硬着头皮:“好,但如果你输了也得给我三千两白银。” 双方立好字据,但没画押,得等明日出结果。 许七安扭头看向杨砚,用商议的语气:“头儿,你明日带着船夫去试探一番,你最多能带走多少人?” 六个人明显无法驾驭这艘船可杨砚只能带走六人,如果明日真的遇到埋伏,其余船夫就死定了许七安正危难之际,便听杨砚说道: “明日我可以用气机推动风帆,操纵船只,便不需要船夫划桨。只需留几个人掌舵便是。” 以头儿的水平,短暂的驾驭船只应该不成问题他于心底吐出一口浊气: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 改换路线的计划定下来,三司官员以及不甘心的褚相龙当即去准备离船事宜,通知船上的侍卫、女眷等随行人员。 许七安没走,而是坐在桌边,喝了口茶,分析道:“如果明日没有遭遇埋伏,那说明所谓的敌人不存在,或者来不及设伏。 “这样我们也能松口气,而如果敌人不存在,使团里即使是褚相龙说了算,问题也不大,顶多忍他几天。” 打赌并非意气用事,就算没有这场赌注,许七安私底下也会要求杨砚明日驾船试探。 “那我们就麻烦了,还没到北境,就先给那位王妃背锅。”许七安叹口气,压低声音: “如果情况这么糟糕,我还有一个计划,头儿,我至于你商议” 两百人的队伍离开黄油郡,四辆马车,十八辆装载物资的平板车,以及四十匹马。 至于禁军和褚相龙带来的士卒,跑步前进。 这支队伍顺着官道,在弥漫的尘埃中,向北而行。 “如果杨砚那边没有遭遇埋伏,那走两天陆路,就要重新改换水路,陆路确实累人,舟车劳顿的”许七安坐在马背上,心里嘀咕。 胯下的马是普通的棕马,远远无法与小母马相提并论。 这时,他看见身后一辆马车的帘子掀开,探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,朝他招招手。 许七安调转马头,慢行到马车边,笑着说:“小婶子,什么事。” “为什么要改走陆路。”她坐在略显颠簸的马车里,胸脯微颤的起伏,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雄浑资本。 “为了你们王妃的安全。”许七安说。 她想了想,竟然没有下意识的斗嘴,反而慎重的点头,表示认同了这个理由。 流石滩,水流湍急,连石头都能冲走,故而得名。 两侧青山拱卫,河流宽度如同女子骤然收束的纤腰,水流涛涛作响,白沫四溅。 一艘巨大的三桅帆船缓缓驶来,逆流而上,行至流石滩中段,湍急的水面,突兀的掀起波澜,一条粗壮的,覆满黑色鳞片的物体拱起,复又沉入水中。 安静了几秒后,只听轰隆一声,巨大的三桅帆船被高高掀起。 水花喷涌中,一条黑鳞蛟龙破浪而出,犄角嵌入船底,将它顶上半空。 裂纹瞬间遍布船身,这艘能装载两百多人的大型官船分崩析离,碎片哗啦啦的下坠。 船上掀起的刹那,杨砚施展气机裹挟住六名船夫,拔空而起,强盛的气机在脚底炸开,推的他不断升高,掠空而去。 蛟龙一头扎入水底,溅起冲天白沫,俄顷,一个穿黑袍的男人浮出水面,踏水而立。 他五官阴柔,鹰钩鼻,双眸狭长,竖瞳,流转的眸光冰冷无情,脸颊两侧长满细密鳞片。 黑袍男人扫了眼被水流冲走的断木碎片,嗤了一声,声线阴冷,道:“被耍了。” 岸边的密林中,走出来一位年轻男子,穿着白衣,负手而立。 白衣男子并不因埋伏失败而愤怒、失望,很有静气的说:“咱们这次出动了足够多的人手,仅靠一个四品杨砚,双拳难敌四手。王妃是我们囊中之物。” 黑袍男子皱眉道:“你确认使团中没有其他四品?” 白衣男子颔首,指了指自己的双眼,道:“相信我的眼睛,再说,即使还有一位四品,以我们的部署,也能万无一失。” s:这章字数多一点,所以没能按时更新。以后如果没按时更新,那说明字数会有增加,算是对诸位的补偿。🥬第二卷结束了,这是我写过最长的一卷,心里感慨万千。 既是写魏渊,其实也是写许七安,两个人都是无双国士,只不过是不同类型。 总的来说,这一卷的框架还行吧,我自己是挺满意的。 当初,你们以为杀镇北王过于儿戏,前期描写这么多的人物,就这样死了。你们以为我在第三层,其实我在第五层。 后期其实是两条主线,一条是贞德帝的线,一条是许平峰的线。 而两条线其实是交互的,息息相关的。这种写法虽然爽,但确实累,太消耗脑子。 贞德帝的线,埋了几十万字。而许平峰的线,我埋了整整两百万字。。 既考验写作功底,又考验作者的耐心。 就比如魏渊这一段,其实伏笔早就埋下了,宋卿的人体炼成,以及莲子的妙用,当初写这两段剧情的时候,很多读者纳闷,感觉这两个剧情完全没意义啊。 院长赵守曾经在魏渊出征时,以言出法随说:魏渊,凯旋! 这里的伏笔是,魏渊死后,刻刀和儒冠带回来了魏渊的一缕魂魄。 残魂配合宋卿的人体炼成,以及莲子,就是魏渊的复活的关键。 要不然,魏渊为什么要让南宫倩柔去剑州帮忙? 这是很早以前就定好的大纲,因此,当初魏渊战死时,很多读书嚷嚷弃书,一部分甚至弃了,我依旧耐着性子,等到现在卷尾来揭开伏笔。 这就是一个作者的耐心,对于那些弃书的读者,我只能说:分手快乐! 保持自己的想法和大纲,我觉得是一个作者最基础的素养。 我说过写爽文,肯定会写爽文,没食言。 言归正传,第二卷的成绩,肯定是远胜第一卷的,不管是框架还是剧情,都有足够的进步。 名场面也多,比如佛门斗法、斩国公、玉阳关、杀贞德,以及父子摊牌这几个剧情都让这本书追订暴涨,连续突破新高。 这说明我的创作理念是对的,一些想法也是对的。 当然,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,比如一些细节的掌控力不够,但这实在没办法,网文的更新速度,对《打更人》这种题材的书,实在太不友好。 想写的特别精细,特别天衣无缝,不可能的,没人能做到。 一些瑕疵,大家就自动忽略吧,都是成熟的读者了,要自己过滤一些细节漏洞。 第二卷写完,很高兴立起了一个又一个的人物,让大家还算喜欢。 整个第二卷剧情,我尽量追求节奏快,创造比较好的阅读体验,剧情方面,我也勉强做到了环环相扣,伏脉千里。 整整两百万字的环环相扣,这点非常难得,你们不妨回顾一下,两百万字内容里,只为装逼的没用剧情其实很少很少。 为此,发际线上升了好几厘米,整个人也胖了很多,因为要天天吃甜食,来补充脑力的消耗,因此得了颈椎病和脂肪肝。 作者为什么毛病这么多?都是职业病,当你们看到有作者因身体问题请假,请不要调侃,你可能不知道,他正在电脑屏蔽后承受着酸痛的折磨。 还有还有,qq群流传一张假图片,戴着口罩那个,郑重声明,那不是我。 这点必须澄清,我怎么可能那么帅?(滑稽) 对了,这本书已经写了一半,接下来是江湖卷的展开,接下来的地图会变,各方人物也会纷纷登场,不再只写京城了,对我来说,是一个巨大的挑战。 所以,我要请假一天,来好好构思大纲、细纲。嗯,暂时请假一天,毕竟我不敢保证大纲做的一定满意。 顺便汇报一下成绩,本书目前为止,均订71万,追订41万。父子摊牌那一章,24小时追订45万。是本书目前为止的巅峰。 大家别养书啊,我还想年底冲到八万均订,问题不大。 这成绩,单看起点的话,不看渠道什么的,应该是最顶尖的那一小撮。 对我来说,这本书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该怎么写大纲,怎么样让剧情变的更有张力,写了打更人后,我才知道,以前写作全凭灵气。 《姐姐大明星》的时候,我还是个新人,靠的是灵气。 好在那本书完结后,我就知道单凭这个是不行的,要想在写作道路越走越远,必须蜕变。 于是有了妖二代,妖二代是我对开拓写作道路的一个尝试,成绩中规中矩,但正因为有妖二代,打更人才有了牢固坚实的地基。 另外,说一说最近更新问题,阅文成立了起点大学,邀请一批作家来站台、交流。 作为“新人”,我无法拒绝,有人的地方就有交际,我又不是中原五白这种老牌大神,不好拒绝,希望理解。 同样的道理,我刚和起点的大神作者们线下面基,该有的交际要有,作为一个“新人”,太不合群,是会被孤立的。 所以这段时间的更新有点不济,可这种活动,也许一年到头也就一两次,不可能是常态,真没必要在书评里喷我飘了,弃书什么的。 宋卿登上八卦台,朝监正背影作揖: “老师,魏渊的身体已经重塑,但只有人魂,天地双魂缺失,若不能找回双魂,他永远都醒不过来。” 监正冷冷的斜他一眼,道:“你不是把炼制招魂钟的材料列给他了吗。” 宋卿露出一丝尴尬,毕竟老师之前说过,不能把魏渊还活着的消息告诉许七安。 他一直忍到现在,等大局已定,才把魏渊还有一线生机的消息转告炼金术奇才许公子,让他去搜集炼制招魂钟的材料。 违背师命的宋卿仅是有些,似乎这是常态,惋惜道: “只是这修为........” 监正缓缓道:“以他的资质,走武夫之路委实可惜了,粗鄙的武夫不适合他。” 宋卿继续道:“可惜许公子离京了,钟璃师妹不得不再次进楼底的封印之地,也不知道她何时能圆满度过厄运。” “你在炼金术领域待了太久,何时晋升五品?” 宋卿露出疑惑表情,反问道:“为什么要晋升?” 监正沉默一下,又把目光望向遥远天边,不再搭理四弟子。 一盏盏油灯照亮空间,洒下昏黄的光芒。 钟璃披着麻布长袍,凌乱的长发下,一双明眸映着烛光,缓缓走在幽深寂静的廊道。 路过某一个房间时,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 钟璃顿住脚步,在那扇门前停下来,软濡的嗓音:“嗯!” “你怎么又回来了,那小子说好要替你承受厄运,结果三天两头的把你送回来。”杨千幻哼哼两声。 观星楼地底有三层,是用来关押十恶不赦,但修为过高的囚犯用的。毕竟普通的牢房,关不住五品或四品。 不过能被关进观星楼底的武夫并不多,而这些人通常也活不久,因此观星楼底的囚牢里,非常安静。 反而是杨千幻和钟璃是此中常客。 值得一提,这两位在第一层都有固定“包间”,钟璃的房间是监正亲自布阵,助她压制厄运。杨千幻的房间同样是监正亲手布阵?目的是防备他逃脱。 “他?他离开京城了........” “离开京城也好,魏渊死了?他的靠山没了。此时不离京?等着皇帝老儿找他算账?” 杨千幻嗤笑一声,既欣喜又怅然。 欣喜是因为许七安走了?京城将是他杨千幻一枝独秀。 怅然还是因为许七安走了,有种人生知己远去?仅余他一人独立巅峰高处不胜寒的萧索感。 “皇帝死啦?不会找他算账了。”钟璃小声说道。 皇帝死了?杨千幻震惊了,茫然道: “元景修道有成,寿元不该这么短的。” 钟璃言简意赅的说道:“许七安杀的。” 屋子里猛的静了一下,过了片刻?传来杨千幻颤抖的声音: “我被老师关在这里的期间?京城是不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了?” 钟璃“嗯”一声:“许七安他........” “别,别告诉我,求你不要告诉我!” 杨千幻立刻打断,表示自己不想听,都是王八念经。 钟璃“哦”一声?抬脚就要走,走出几步?身后传来杨千幻略显尖锐的声音: “不,不要走师妹?我果然还是........” 他顿了顿,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: “我果然还是抵抗不住那个男人的诱惑。” “他杀皇帝作甚?皇帝老儿是一国之君?弑君之人天地不容?他好不容易积累的名声?就此毁于一旦,等等,凭他也能弑君?!” 刚说完,杨千幻就听钟璃软濡的嗓音说道: “他三品了,皇帝该死,百姓们纷纷叫好。” 她不会讲故事,但就是这么简短的一句话,房间里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。 咕噜一声,似在咽口水:“能跟我说一说吗。” 钟璃就把这段时间以来,发生的事简短的告诉杨千幻,平铺直叙,语句简短,只为还原事情经过,没有过多的描述。 “可恶,可恶啊........” 捶打墙壁的声音响起,伴随着杨千幻羡慕极了的声音: “凭什么出风头的事全让他一个人做了,昏君无道,许某伐之?为什么不是杨某,羡煞我也........ “杀了皇帝,全京城的百姓都拍手叫好,所有忠直之士大加赞扬,从此扬名立万,成为无数人的话题中心,出门买菜都不用付钱了.” 杨千幻想象着经京城百姓欢呼沸腾,高呼着“天不生杨千幻,大奉万古如长夜”,高呼着“杨公子真乃大奉良心”,然后,他站在高处,背对众生,悠然道: 手邀明月摘星辰,世间无我这般人。 想着想着,杨公子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。 可以预见,许七安必将名垂青史,在大奉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好几笔。 “这个王八蛋,在世人眼里出风头便罢了,他还要在后人面前出风头........可是,可是这样的行为,我确实模仿不了,好不甘心。” 钟璃安慰道:“杨师兄如果也在,必定能名垂青史,可惜师兄在楼底闭关。” “楚元缜和李妙真等人在城外拦截皇帝分身,做出卓绝贡献,今晨的告示里给他们提名了。还有,许七安当时与我说,如果杨师兄没有闭关就好了。 “你的传送术非常有用,可惜你被老师关在这里。” 钟璃说完,半晌不见杨千幻回应,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脑袋一缩,小碎步的溜走。 几秒后,身后传来杨千幻痛彻心扉的哭嚎声: 山峦叠嶂之处,雄伟的大城依山而建,房屋、阁楼掩映在林间,人流如织,热闹非凡。 城市人口达二十余万,由云州百姓、江湖散人、亡命之徒以及军队组成,半农耕半狩猎为生。 城中权力最大的人是城主,在他的治理下,潜龙城秩序井然,即使是投靠过来的亡命之徒,也得乖乖收敛暴戾性情。 而那些对大奉朝廷不满的江湖散人,将潜龙城称为净土,将城主称为贤主。 至于原本从云州各地掳来,用来增加人口的百姓,因为在这里过的还算富足,便安心定居起来,对于底层百姓而言,只要能吃饱穿暖,在哪里落地生根都无所谓。 潜龙城外,是一座座用来屯兵的山寨,负责出寨劫掠、充当防守岗哨、以及操练新兵。 城外,一群甲士带着三百多民兵,砍伐树木,扩宽道路,准备在这一片夯实地基,建造新的房屋,以容纳刚刚收容来的流民。 带头的是一个俊朗的青年,赤着上身,手里拿着大斧,一下一下砍着树木。 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鼓起,充斥着男性阳刚之美。 一位穿道袍的老者,站在一旁,看着这位明明修为高绝,却与普通汉子一样奋力砍伐树木的少主。 老道士唉声叹气道:“少主,这一片风水太好,给流民居住,委实是暴殄天物。” “无妨无妨,来了潜龙城,都是自己人。” 体魄强健的青年,抹了一把汗水,继续砍伐。 道号蕉叶的老道洒脱一笑,他本是一个云游道士,所学驳杂,会一点人宗剑法,会一点地宗功德术,山医命相卜都略通一二。 前些年,因不愤狗官欺压良民,愤而出手杀人,被当地官府通缉,后流浪到云州,机缘巧合之下,进了潜龙城。 在这里待了几年,被城主的第七子姬玄,也就是眼前这位青年赏识,招为客卿。 老道原本有些忐忑,毕竟闲云野鹤惯了,不懂规矩,也不想懂,做不来给人当差的活计。 岂料这位少主比他更闲云野鹤,成日里在城中闲逛,和亡命之徒喝酒赌博,和市井百姓唠嗑猎物、收成。 干活也是一把好手,亲力亲为,与甲士、民夫一起劳作。 潜龙城里,谁提及姬玄少主,都会露出友善的笑容。 “少主,如今姬谦已死,你也该展露锋芒,争一争继承人的位置。怎还如此懈怠?您以前韬光养晦,贫道理解,眼下再不争锋,更待何时?” “道长,那些东西,父亲给我,才是我的。没给我,我也抢不走。” 蕉叶老道气的跺脚:“那您也得表现表现啊。” 青年停下砍伐,扬起手里的斧头,笑容灿烂:“我一直在做。” 这时,一位披甲侍卫赶来,高声道:“姬玄少主,城主命你去观星阁。” 姬玄换上一件崭新的蓝袍,沿着铺设在山间的石阶,终于来到一座林园。 姬玄笑眯眯的和侍卫打招呼,顿住步伐,不紧不慢的聊了几句,这才进入小园。 穿过庭院、穿过一座座阁楼,姬玄在一处小园外停下,门口站着两位黑衣侍卫。 这是他父亲,潜龙城城主的黑影卫。 黑影卫人数不多,但每一位黑影卫,修为至少是五品。 在他们面前,姬玄收敛了笑容,客气的抱拳,继而入园。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座阁楼前,恭声道:“父亲,国师。” 阁楼的门自动敞开,里面传来醇厚温和的声音:“进来!” 烛光明亮,帷幔低垂,大堂地面铺设昂贵的针织地衣,案上摆着四脚金兽,吐着袅袅檀香。 穿紫袍的中年男人端坐大椅,目光威严的审视着姬玄,这是他的第七子,不务正业的第七子。 姬玄目不斜视,又躬身拱手,喊了一声。 然后,他看向低垂的帷幔后,那袭盘坐的白衣,眯着眼笑道:“国师!” 紫袍中年人缓缓道:“龙脉之灵已毁,大奉的根基又削一分,可以预见,中原必将大乱。” “恭喜父亲,恭喜国师,将成大业。” 紫袍中年人摇头,惋惜道:“龙脉虽毁,气运却未曾取出。” 这........姬玄露出了意外之色,给人温和亲近的脸庞露出些许严肃,道:“国师亲自出手,都不成?” “非但不成,差点死在京城。我从未小觑过监正,却小觑了他。” 闻言,姬玄眼睛眯了眯,连国师都差点死在京城,可想而知,当时的争斗有多惨烈。 国师说的他,是指京城里的那个容器,自己的表弟许七安? 许七安又做了什么,听国师的意思,似是在他身上栽了个大跟头。 那位出生便被当做容器的表弟,他一直有所关注,不,准确的说,是他们这一脉的人,都在暗中关注。 被家族给予厚望的嫡子姬谦,不就是因为一直关注,导致妒火中烧,借口外出游历,实则挑衅生事,结果在剑州被许七安斩杀。 许七安天纵之才,这点众人皆知,但要说他能破坏国师的谋划,让国师险些马失前蹄,委实让人不信。 帷幔后的白衣叹息道:“他已三品,且早就知晓了我的身份,暗中有所布局。他和监正联手,世上无能人算的过此二人。” 三品自身天赋超群更甚嫡子姬谦的姬玄,把眼睛眯着一线,啧啧两声: “我这位表弟,怕是九州当代第一人,虎父无犬子啊。” 二十出头的三品武夫,放眼九州,同辈之中绝无仅有。 紫袍中年人则说道:“一身修为被封魔钉封印,他的武道之路已然断绝。” 姬玄点了点头,看向帷幔里的白衣。 许平峰道:“佛门中愿意给他解封魔钉的,只有度厄罗汉,但这意味着,他得入佛门,塑佛身,四大皆空。 “佛门之外,能解封魔钉的只有神殊,他应该会寻找神殊残躯,这必然要和佛门起冲突。” 紫袍中年人看向他,沉声道:“玄儿,此番召你前来,是为考验。” “龙脉之灵分崩离析,散入中原各地,其余散碎龙气不必去管,但有九道龙气至关重要,你去江湖,寻找九道龙气寄宿之人,收服他们。 “九人中,杀四留五,五人带回潜龙城,增强我方气运。四人以大阵炼化,辅以血丹,助你踏入三品。” 说话间,紫袍中年人从袖中取出一只紫檀木盒子。 姬玄目光落在那只盒子上,再难移开。 紫袍中年人打开盒子,黄绸之上,是一枚色泽暗淡的绯红丹丸,鸡蛋大小。 “这是五百年前,我们的一位先祖被武宗皇帝重创,垂死之际留下。它是四品晋升三品的捷径,但必须有大气运之人才能承受血丹反噬。 “国师推算过,四道龙气,足够你炼化血丹,晋升三品。” 血丹固然珍贵,但身为拥有足够底蕴的顶级势力,不难获得,除了三品武者遗留,炼化生灵同样能得到血丹。 难的是,四品想要走吞服血丹这个捷径,几乎必死无疑。 要么你本身就是三品,不惧血丹反噬,反而能增强自身气血;要么拥有大气运,气运加身,才有希望扛过反噬。 前者的代表人物是镇北王,后者的代表人物是许七安。 当然,许七安不但拥有大气运,肉身还经过神殊精血的些许改造,双重保险。 姬玄深吸一口气,双手微微颤抖的伸出,朗声道: 他双手接过得,不仅是一份巨大的馈赠,更是一种传承。 父亲虽从未指定过继承人,但身为嫡长子的姬谦,是大家公认的最有力竞争者,一众兄弟蠢蠢欲动,暗中较劲。 父亲给他这个考验,这只锦盒,意味着什么,不言而喻。 姬玄接过锦盒后,忽觉不对劲,沉吟道: “龙脉之灵事关重大,孩儿虽有信心,但觉得不够稳妥,国师为何不亲自出手?” 帷幔后的白衣淡淡道:“我遭气运反噬,重伤在身,需闭关疗养。” 气运反噬,不是说没有从许七安身上抽取出气运吗.姬玄没有多问,道: 紫袍中年人道:“我会派客卿堂的几位高人随你一起寻找龙脉之灵,三日后出发。” 紫袍人挥挥手,待姬玄下去后,他看向白衣术士,道: “姬玄相比起其他庶子嫡子,不管是才华还是天赋,都出类拔萃,更难得的是,他懂的韬光养晦。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,能做到这一步,未来可期。” 白衣术士道:“他也是你一众儿子中,声望最高的。” 紫袍中年人眯着眼:“你早就选中他了?” 姬玄怀揣着檀木盒子,离开阁楼,摇头感慨一声:“这玩意真烫手啊。” 走了片刻,迎面碰上一个紫裙少女,青丝如瀑,用一根紫色绸带绑着,简单雅致。 紫裙少女矜持一笑,道:“娘请你过去,有话要问你。” 姬玄沉吟一下,眯眼笑:“好,劳烦表妹带路。”详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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